【楼诚】意志自由5(娱乐圈AU)

听说双更会有神奇出现。所以我诚心双更,期待明天的神奇。

PS:是啊,今晚就会托梦告诉你,明天不写就没文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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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吃早饭的时候,明诚通常会把今天的安排念给明楼听。

 

“大哥,”他们早就不“明老师”“明诚先生”称呼了,主要是有次去话剧院的时候,明诚给明楼送落下的东西,明楼还是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配个助理,在这些老前辈面前挺不好意思,就跟大伙说“阿诚”是他弟弟,来帮他做事的。明家是个大家族,明楼又有公司要管理,这很正常。所以一来二去,他们的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
 

“大哥,您今天要回两电话。王导和刘导都在等您的回复。”天气越发冷了,明诚昨晚就把牛肉炖上了,一早下了碗牛肉汤面。配着一碟辣萝卜丁,几点的芫荽,明艳动人。“您喜欢哪个本子?”

 

“要是你选会选哪个?”明楼轻轻吹着热汤,也不直接回答。

 

“刘导的本子不错,抗日时期驼峰航线什么的,而且最近流行抗战电视剧,好卖且收视是没有问题的。”明诚也常常看送来的剧本。“而且刘导这个本子倾向你当男一号。但女一号说是请到了大青衣杜鹃,女二号是最近刚走红的许菲儿。”说实话,明诚更喜欢这部戏,情节好,线索好,感情冲突有高潮。虽然是一部女主戏,能在一线卫视放的热播剧中演男一号,怎么都是件划得来的事。

 

明楼点点头,“王导的本子你没看吗?”

 

“看了。是部现代戏,感觉不是现在太讨喜的题材。就是讲一个家人改革开放中悲欢离合的奋斗过程。故事有点拖,太偏情感。”明诚想的事,这种题材的故事不讨好市场,而且最主要的是,“你演的这个是个过渡人物。才40多场戏呢。”

 

“这个人物你喜欢吗?”

 

“嗯?”40多场戏就是全留,在三十多级的电视剧中也就占个百分之六七,太难出头。明诚还真没考虑过这个角色。

 

“我觉得这个人物更真实,而且他的悲剧就是那一代或那一辈中国人的悲剧,去国怀乡,没有自己的文化根基,又不能融入陌生的国度和文化,所以才在打击中一蹶不振。而且他和女主恋爱、婚姻中的理想主义和浪漫情怀,我很喜欢。”

 

“那个编剧看得出是大手笔,王导的戏也很棒,应该会表达得不错。可是这么深层次的含义不适合现在的电视观众啊,他们看得懂吗?”其实明诚想的还是播出的平台很重要。

 

明楼挑挑眉,“毕加索的画大部分人也看不懂。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,“我会尽量演得美一些。明天早上不要给我弄主食了。一个白水煮蛋,麦片粥。谢谢。”

 

明诚“啧”了一声,本来计划着让明楼长胖些,年底在明镜董事长面前也能卖个好价钱。

 

明诚看得出明楼是真喜欢这个角色,不过让他选,他还是会想演男一,这大概就是精明打工仔和傻轴富二代的区别吧。明楼突然忙了起来,天天出去,还不要人送。有次大半夜都没回,明诚都担心他是不是迷路找不到家了。

 

这两天不出门了,却老在楼上走来走去,一会儿喃喃自语,一会儿大声嚷嚷,钟点阿姨笑嘻嘻的问,“阿诚啊,明总这是又接戏了吧?什么时候出发啊?”

 

“啊?是。”明诚想是该去问问了。端着一壶煮好的茶上去,“Out,out, brief candle, life is but a walking shadow. a poor player that struts andfrets his hour upon the stage, andthen is heard no more; it is tale told by an idiot,full of sound andfury,signifying nothing.……”看着明楼在二楼小厅,对着墙上的大镜,声情并茂的表演完,才偏头说到,“Excuse me,sir.  A time of high tea.”

 

明楼回头笑道,“下午茶可不仅仅只有茶哦。”

 

“您不是正追求美吗。”明诚潇洒的一摊手,走进书房把茶放好。窗户大开着,冷风嗖嗖的。“先生,您还是要注意些,太冷了会感冒。”明诚走过去关窗。

 

明楼不以为意的摆摆手, “刚烟味太重,我通通风。对了,阿诚,今晚陪我去喝一杯。”

 

明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明楼只在应酬时才喝酒,从不抽烟。所以明诚觉得明楼有些傻轴,一个富二代光自己公司年利率百多万,不该花的钱硬是一个钢镚都不掏,什么给话剧团领导送点年节货,明镜嘴都说得打泡,照样不动,没有一点见姐怂的属性;来这么久也没见他声色犬马的混日子,过得比退休老太还规律;明明有大好前途的男一号不演,还花钱费米的琢磨一个丑化的不讨喜的角色。但阿诚处得越久就越知道大概就是这份傻轴劲,或者说痴迷才没让他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吧。还真是个爱戏之人,今天这是……开窍了?

 

“公司的应酬吗?”明诚把快满的烟灰缸拿去倒掉,看着几个劣质的烟头,“怎么抽这种?”明诚觉得像明楼这样的,要抽也应该抽雪茄,又能过瘾对身体影响也小。

 

“啊?哦,体会了一下。可把我呛坏了。”明楼又拿着剧本看了起来。明诚轻轻的给退出去掩上门,有些犯愁,喝一杯?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?按他那个体验方法,今晚自己不会要把他扛回来吧。掏出手机,得赶紧去买几瓶蜂蜜柚子是正经。解酒润肺是极好的,可不能让那傻瓜胡来。

 

 

“三里屯,没来过吧?”明楼点点那一路的灯红酒绿,怕明诚跑了似的,大长胳膊圈着他,在他耳边得瑟,“来!咱哥俩去乐呵乐呵。”

 

乐啥呀,又不跳舞又不跟女孩子搭讪,光在吧台呆坐,要不就是和调酒师聊天喝酒,明诚无聊的吃了一大盘爆米花,看着明楼在吧台频频笑着点头,再来一杯吧,唔,那边喝的那个看样子挺好。明诚照着他的叫了一杯,果然,有点巧克力牛奶的味道。唔,甜甜的,不错。再来一杯。

 

等明楼发现明诚已经喝了很多“B52轰炸机”之后,简直是哭笑不得。

 

“好喝吧?” 看他喝得咂嘴嗒舌的,明楼坏心肠的逗他。

明诚睁着圆眼狂点头。“甜的,我最喜欢巧克力牛奶味了。”要不然怎么叫失身酒呢。

 

明楼扶他起来,给他套上衣服。“走了,我们回家,回家接着喝啊。”得赶紧弄回家,待会酒劲上来了,还不定怎么闹。

 

“还记得咱家住哪么?”明楼看着那人居然还站得挺直,边拦出租边继续逗。

 

看着明诚一脸困惑歪着头,明楼不厚道的笑了。再看圆眼睛眨巴眨巴,干巴巴丢出三个字,“我没家。”呃?明楼心头一颤。

 

“那跟着哥哥回家吧。”明楼拉开车门,搂着他坐进去。半哄着,把坐得笔直的明诚拉到自己怀里,“闭眼,睡会,啊。”

 

被揽靠在肩头的人还是僵硬着,扶着前面的车椅子探出身去,“家在哪儿呢?” 满是焦躁急切。

 

“那儿呢,那儿呢。”明楼揽得更紧了,手在松软的羽绒服上又是摸又是拍,声音轻柔, “你看啊,过了桥,那个方方的,对,那个尖顶下面的,矮一点的,方方的,有灯光,还有饭香,那就是我们的家。嗯嗯,对,对,姐姐在等我们呢。阿诚真聪明,睡吧。”感到肩头的人软了下来,明楼才松了口气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明楼拦住了第N次跟他道歉的明诚。

 

“阿诚,这样,既然你这么内疚,我们就做个交换吧。” 明楼觉得今天的水煮蛋白都很美味,“我决不提你在酒吧喝醉的事,你也别告诉姐姐我喝酒抽烟的事。”

 

“好。谢谢明总!”明诚赶紧鞠躬,起来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,“明董不准你喝酒?那你还对酒吧那么熟?”

 

“谁对酒吧熟了?我只对酒庄熟悉好不啦,”明楼才不上这个当。

 

好吧,知道你们很大气。

 

看到明诚一副难以言表的样子,明楼低头笑着指指餐桌上,“柚子蜂蜜不错。可惜我不会弄,待会儿你自己多喝点把。”

 

明诚翻了个白眼,“是,明长官。谢谢您的关心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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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“Out, out, brief candle, life is buta walking shadow. a poor player that struts and frets his hour upon thestage,and then is heard no more; it is tale told by an idiot,full of sound andfury,signifying nothing.”熄灭把,熄灭把,瞬间的灯火,人生只不过是行走着的影子。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,登场片刻,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去,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,充满了喧哗和骚动,却一无所指。《麦克白》)

没什么别的意思,跟明大长官一起来装一下逼格。格调这东西逼一逼都会有那么一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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