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诚衍生【洪季无差】最长一日5

======东哥神隐,我没灵感了=============


杜见锋派出了最好的中队。可是冯萨拿接到一个电话后,就立刻动身准备进入林子。一边的刁子小声的提醒,“拿爷,这烟可还没散?”烟泡林子就是在这片大山里很是有名,白天看起来也是黑色的,林子不大,但是烟瘴极其厉害,而且里面常年腐叶堆积,有大大小小的沼泽,不知道路很难走出来,本地人一般在中午时分阳光最盛的时候通过。

 

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咯。”冯萨拿把手杖递过去,翻身上马。

 

季白去松洪少秋的手铐,被坤爷那边派来的人拦住了,“三哥,咱们闭着眼也能来回几趟,你看他那鸡仔样,翻过这山估计都能要他的命。”

 

洪少秋马上配合出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,果然得到了各方关注,冯萨拿一挥手,“给许博士松绑,洪川,看好他。小三啊,人家毕竟是文化人,细皮嫩肉的别亏待了。”首先的意外之喜居然可以骑马,他走在马队的中间,捆手的绳子捆在了腰间,和马鞍捆在了一起。押送的三哥给他牵马,季白走在他身边。要不是两自动步枪时不时对上他,还真是一次不错的丛林旅游,这马夫导游配得多齐整。冯萨拿还一脸客气的来问候他,洪少秋垂下眼帘,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。

 

 

牧良逢带的中队本来想打个伏击,结果变成了追逐,还要提防设置的陷阱饵雷和丛林诡异的泥泡子。

 

牧良逢做了个原地警戒的姿势,派出的尖兵在耳麦里表示有发现。

 

“所有组注意,所有目标人物一根毫毛都不能动,发挥你们撵兔子的特长,让他们动起来!”牧良逢确定好进攻方案后,跟所有组再一次确定目标,“我再重复一遍,我们的目标是?”

 

耳麦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,“没有蛀牙!”

“我们扰,让他们骚。”

“回去烤兔子!”

 

牧良逢黑着脸捏耳麦,“Clear?”得来的也不过是更嘻哈风的,“Yes, sir!”

 

“清洁频道!”牧良逢想着回去教训这帮小兔崽子,这也太放松了点,出来的时候,杜大队长可是再三叮嘱,看样子,这次任务事关杜大队长的贞洁啊。

 

枪声响起的时候,洪少秋克制翻滚下马的本能,傻头傻脑的伏在马背上,还是给牵马的三哥拽了下来,把他死死按在地上。

 

“三哥,你带他快走,”季白一枪打断拴着的绳子,躲在一个巨大的板状树根后朝外开枪。

 

洪少秋被拽着一路狂奔,在丛林的无处不在的藤蔓倒下的树干第三次把他绊倒后,终于让他停了下来,洪少秋拨开指着他头的枪,喘着粗气,“三哥,呼----你看啊---呼----求求你——我实在跑不动了——呼呼——跑不动了。”他跪倒在地往跑来的丛林深处看去,眼里闪过一丝担心,枪弹无眼,谁敢保证。

 

牧良逢接到河谷方向有动静的信息后,下令停止攻击。按计划,这个点卡得刚刚好,这是他们效率最低的一次攻击,“统计伤亡。”

 

“死亡4人,2号目标往267点去了,一号目标大部分往东南方向。2匹骡马皆尽射杀。追击吗队长?”

 

“从现在起枪口抬高五厘米,C组跟上去,不要接触,其余保持搜索队形,搜索战场。。”牧良逢觉得这战打得,要不是命令上说让他们乱起来,还有一堆只准撵不准打的目标,怎么就派他们来对付这一伙业余货色,这不是抢边防武警的饭碗吗。

 

“报告A1,报告A1,三号目标在11点方向。完毕。”牧良逢心头火起,却仍只得先按下脾气,“跳过11点方向,向一号目标方向前进。”

 

 

季白认定了这次的罪魁祸首就是洪少秋,这老小子常常满肚子的主意不开口,“中华鳖精”最佳代言,那嘴比死人还紧三分。刚才的丛林遭遇让自己都琢磨不通,边防武警?不像,跟昨天阵子的追击是一起的吗?可这次不像是佯攻,季白探头出去,所有的马匹皆尽射杀。可是刚刚的搜索队形居然跳过他的隐身地点,难道是缉毒队的行动?蔺晨这个家伙是怎么带话的!这一带泥泡子很是邪乎,季白知道冯萨拿之所以选这里这个时间通过这里,就是想借这里的地理优势。他望了望洪少秋逃走的方向,朝另一边有依稀枪声的地方摸了过去。

 

冯萨拿一伙被咬得很紧,但听枪声似乎只有一两人,冯萨拿冷笑着在丛林里飞奔,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养尊处优的茶叶儒商,对脚下的路熟悉得像自家厅堂。七拐八拐的,身后的枪声倒是越来越远,渐而不闻。

 

“我倒还真想这帮兵娃娃追过来,这泥泡子可好久没开过荤了。”冯萨拿坐在一条藤蔓上,拿着遮阳帽微微扇着。“离河边还有多远?”

 

 

季白知道渡过这片河滩就是缅境,这也是冯萨拿一直把钦都设为大本营的原因。作为土生土长的钦都人,季白想,冯萨拿和富坤一定有一套不被人所知的交流方法。季白回头看看在烈日下仍是一片暗沉沉的烟泡林子,再看看对岸杂草丛生的峭壁。他回头学了几声鸟叫,烟泡林子走出几个人来。

 

“拿爷,我去找找三哥他们?”季白想乘机做一些记号。

 

冯萨拿点点头,又指了指刁子,“喊几个人去把一路的痕迹处理一下,别让人摸了鱼。”看身边的人都走了,他喊住刁子,“这次,看样子是真有鬼了。”

 

“拿爷,是谁?怎么办?”冯萨拿一挥手,刁子走过去俯下身不停的点头。

 

 

季白带着洪少秋他们回来的时候,河滩边气氛凝重。洪少秋一到就被推倒冯萨拿面前跪下,刁子的枪口来回戳着脑袋,“说!你到底什么来历!”

 

被戳到河滩碎石里去的洪少秋紧张的思考着,哪里出了问题?是诈?昨天转移到钦都寨子的时候,冯萨拿说为了他死伤了不少兄弟,要给他去去霉气,把他绑在院子里晒了半天,洪少秋知道这是给他的警告,也是提醒警告他自己的手下,这个人不简单。那今天又来一出,还是试探自己?还是提醒警告?猛的,头皮一疼,洪少秋被扯着头发拉了起来,蓦然之间,他看到季白关心的上前一步,洪少秋心里一紧,死死的剜了季白一眼,“别动,千万不能动。”

这不是试他,这是在试水深啊。

 

季白看着洪少秋被押到河边,推倒在地,刁子举枪瞄准,不过一瞬间,季白的心却随着洪少秋的一步步离开被拉扯揉捻得破碎不堪,枪口哪是指着别人,季白觉得这枪口明明就是对着自己,“拿爷!”真没想到是富坤那边派来的老三出来反对,冯萨拿却止住了举起手止住老三,“阿坤也不想要这么个不干不净的东西!”

 

“可是!”

 

冯萨坤变掌为指,一个个点过去,“为了这么个东西,可以算把我十几年的经营毁于一旦,现在几乎陷入绝境,不杀他,我对不起跟了我这么些年的兄弟,对不起我自己,我也不想将来对不起阿坤。”手掌果决的向下一挥。

 

季白随着枪响抖了一下,脑袋一片空白,只有曾经的洪少秋不断闪过,穿围裙的他,挑眉的他,熟睡的他,电脑前专注的他,揉身而上与罪犯拼斗的他,季白不喜欢国安,总是一副什么都懂,但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,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牛B哄哄的,所以季白恨死洪少秋抿嘴朝他微笑,眼底一片了然的样子,可和他一起在时却放心得很,不管这家伙是轻言调笑,还是眉目紧锁,季白却感受到跟他在一起的踏实所在,就像刚才,洪少秋狠狠的瞪着他的时候,他能读出其中的警告和坦然,却没有恐惧和怯懦,他放心而在下一秒让他痛彻心扉。枪响的一刹那,季白的心脏就被酸楚的铁钉猛的锲入,让他只能张着嘴呼吸,来压制无所不在的茫然和痛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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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去死吧论文。8天放假我更了2章,论文一个字都没写,先生说不写论文就不带我出去玩。哼,我跟球球哥玩去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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